顺便求证自己的身世。”
“好一个曲折离奇的故事,编的人太有文采了。”简木青拍手道:“这是硬要把夏娘子塞给我们简家当孙女的节奏么?”
她说着,其实心中也担忧着,故事编得这样有鼻子有眼的,万一……
她这里担忧,她的父母却在小声吵架。
白氏咬牙道:“今儿来赴席的夫人,可有好几个见过夏娘子了,说道和青娘子确实相像,你还说夏娘子跟你没关系?”
简飞文皱眉道:“天下这么大,难保有些人会相像,总不能说每个像青娘子的,都是我的女儿罢?”
“可十九年前,你我新婚,你不是跟我吵一架,跑江南去了么?”白氏想起前事,恨得不行,低着嗓子道:“你敢说,你当时在江南一个女人也没碰过?”
“好了好了,你这样吵有什么意思呢?白叫人笑话。”简飞文一个转身就走了。
白氏虽生气,顾着今儿要应酬客人,脸上不好露出怒色来,一时只得收拾情绪,装出笑脸,转过头去迎接进府的夫人们。
至晚,宾客散了,简太傅却是叫了简飞文进去说话,淡淡道:“不管夏娘子是不是你女儿,你过几天都要去认了她回来当女儿的。”
“为什么?”简飞文大惊失色。
简太傅负了手,低头踱步道:“太子殿下不想让夏娘子奶活齐王,只现下齐王府众人看得紧,太子殿下的人渗不进齐王府中,没处动手脚。恰好夏娘子相貌像了青娘子,趁着机会认了她回府,齐王爷那一头,再要去找一个合适的奶娘,便没那么容易了。”
简飞文至此,终是知道之前传言那么厉害,却是太子令人散播出去的。只这种被人当枪使,且要背黑祸的感觉,非常不好受,一时道:“除了这个法子,就没别的法子了么?”
“没有。”简太傅简单粗暴地道:“事情就这样定了。”
夏仲芳不知道自己正被人算计着,这会只羞红着脸,跟沈子斋解释道:“是采白和采红准备的衣裳,奴家本想换了再过来,可……”
沈子斋含笑道:“这衣裳好看,为什么要换?你就该多穿穿这样的。现天热,京城贵女多是这样的打扮。”他说着,见夏仲芳俏脸生霞,脖颈肌肤细白如瓷,轻纱半遮半掩下,露出半边sū_xiōng,端的秀色可餐,一时差点移不开眼。
夏仲芳被他一看,更是羞怯难当,一时恨不得缩到案下。
夏仲芳这一缩,胸口丰盈处微颤,纱衣轻轻拂动,更是惹火。
沈子斋只恨不是喂奶时间,不能掀衣裳握着丰盈处的,一时叹息道:“芳娘啊,你真好看!”
夏仲芳连耳朵根也红了,低低道:“王爷也好看!”
那是自然!沈子斋自得,一时发现夏仲芳这一餐并没有吃什么东西,便挟了菜放到她碗中,低声道:“多吃一点罢!”
夏仲芳默默挟了碗中的菜吃了,不敢抬头和沈子斋对视。
沈子斋朝丫头摆摆手,让她们退下,一时起身坐到夏仲芳身边,挟了菜去喂她道:“芳娘吃吃这个。”
夏仲芳有些愕然,只沈子斋的菜已挟至嘴边,便张嘴含了,细细嚼了吞下。因低声道:“奴家自己挟便行了,不敢劳动王爷。”
沈子斋低笑道:“本王就喜欢挟给你吃。”
夏仲芳一颗芳心砰砰乱跳,俏脸盛开两朵桃花,声音小小道:“奴家只是小奶娘,王爷实在不必如此的。”
沈子斋道:“若本王说,此事全是方御医交代下来的呢?”
“嗯?”夏仲芳有些诧异。
沈子斋见夏仲芳不再一味缩着头,方才笑道:“方御医说,须得讨芳娘欢心,让芳娘欢喜着,这出的奶,才能更好的解掉本王体内的毒。”
原来是为了治病呀!夏仲芳一想到这个冠冕的理由,便不再一味羞怯着,一时安心接受起沈子斋的讨好来。
沈子斋又端了牛肉羹,拿勺子舀了喂夏仲芳,低声道:“这会本王喂你,待会你喂本王。投桃报李呢!”
夏仲芳红着脸道:“还是奴家自己吃罢!”
“还是本王喂你罢!”沈子斋举着小勺子,喂到夏仲芳嘴里。
夏仲芳无奈,只得含了。
一来二去的,夏仲芳很快就饱了。
沈子斋吩咐丫头进来收拾饭桌,和夏仲芳一起漱了口,洗了手,另泡上茶来喝了,又道:“你画了眉,点了唇,可是脸上脂粉不施,看着却是素些。下回涂点胭脂罢!”
夏仲芳一怔道:“王爷不是不喜脂粉味么?”
沈子斋道:“先前病着,一天喝三次药,房中全是药味,丫着们爱涂粉,一走进来,药味又杂了粉味,嗅着令人作呕的,自不许她们再涂。现本王的病已好了许多,且只喝奶,并不喝药了,倒不再怕那些脂粉味的。你过来时,上些粉也使得的。”
夏仲芳一听笑道:“采红调了胭脂,奴家进宫那天用了一次,接下来不再用,她还可惜呢!现下拿来涂,她该高兴了。”
沈子斋一听吩咐绿梦道:“过去取了夏娘子的妆匣过来。把胭脂也拿过来。”
绿梦应了,也不多猜测,忙忙就出去了。
夏仲芳住的地方离沈子斋住的地方也不远,只半刻钟,绿梦就拿了夏仲芳的妆匣过来了。
沈子斋待绿梦放下妆匣,便挥手让她退下,他这里从妆匣里取了眉笔,笑道:“芳娘,本王给你画眉罢!”
画眉之乐,不是夫婿专有吗?王爷他这是?夏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