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一滩金红的肉汁。他要出去给他的歌者,准备一餐精致的早饭。
江景秋出生就被扔在这片丛林里,但也从小练就他的敏捷和坚韧。他也知道哪里的浆果最美味,哪里的野兽肉质松软,哪里的是肉质肥厚。
他一向不爱吃蔬果,恐怕吃的最多就是那种可以使人产生幻觉的果实。但歌者很爱吃蔬果,他就便过去自己最不熟悉的区域,给江温辞找来整片森林最好吃的浆果和菜叶。他再干脆利索地猎杀一只肉质不太肥腻多汁的野兽,就便可以回到自己的巢穴。
路上他路过自己种植以前自己经常吃的那种制幻果实的地方,突然想起他那天受伤就是因为这片区域来了一只凶猛的野兽,试图想破坏这里,他誓死去保护,受了伤。误打误撞地晕在江温辞身边。
这种果实,江景秋之前一直视为宝贝。可以让他不遇光也能看见外面世界一点模糊的幻觉。
江景秋回到洞穴时,他仍没醒。他昨天遭遇的一切让他感到很疲倦。
歌者没有那么大的咬合力,江景秋突然想起昨天自己在不知道他是歌者的情况下,给他一块很大的肉块,吃得很吃力又很饿。想着这里,他头顶上的兽耳不经意地抖了一下。
他把刚猎来的野兽,切成小小的几块。处理完后混着青绿的菜叶一起放进简易的大锅开炖。他虽然眼睛被蒙住看不见东西,却丝毫影响不到他的动作。
江温辞是被香气给挠醒,他准备好早餐,等着江温辞起来吃。
肉被切成半个巴掌大小,松软但不失嚼劲。菜叶的香气都已煮进肉质里,除掉肉里头比其他肉已经很小的腻味。
浆果被水洗得发亮,光滑冰凉的果皮表面。一口咬下去,味蕾就能触及到果肉的清爽可口,口感吃起来像是冰冻过后的软柿子。
江温辞吃两块肉和半份浆果肚子就饱了,再加上昨天也虎咽狼吞地吃掉一大块肉。
他一直静静地坐在自己对面,白天他的眼睛要被蒙住。虽然他看不见自己,但仍然有点尴尬。
江景秋听见他放下吃剩的骨头和浆果,以及他移动的干草磨蹭声,停下来的咀嚼声。准确地问道:“吃饱了?”
江温辞差点被他这精确的直觉给吓到,怀疑他是否开了天眼。江温辞说道:“嗯,吃饱了。”
自己的判断正确,江景秋身后的尾巴禁不住往上提地摇摇。
“你身上有点脏。”江景秋说道,他身上有着昨天摔在地上的泥土,和沾着自己跟蛇的血。虽然味道不大,但嗅觉敏锐的自己就算隔得很远也能闻到。
江温辞低头一看,昨天他太困了,唱完歌后什么也顾及不到。他裤子上除了都是泥土灰尘之外,还被刮破不少洞,花白的丝线垂落下来。腰肢那块的布料破出一块大洞,他昨天扯下来给江景秋止血。整个人看起来狼狈得很。
江景秋说道:“待会跟我去洗澡,附近有条河。”他的尾巴平垂着,兽耳和往常一样,遇见稍稍凉的风,就被刺激得抖抖。
洞穴附近确实有条河,河水看起来清爽晶莹。被汗水和泥土黏腻禁捆好久的江温辞,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脏兮兮的布料。在蒙住眼的江景秋面前没有丝毫遮掩,大大方方地露出两瓣绵软花白的屁股蛋,两腿之间未经过任何人事的小巧性-物耸拉着,白皙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揽住的腰肢。
江景秋听见江温辞跳下水的扑咚声,和近在面前的水质清凉感,那是溅起的水花。他尾巴也翘起来摇摇。
他怕江温辞在水里受到什么袭击,就便自己也跟着江温辞一起下水。
他的尾巴很多毛,从尾椎一直长至膝盖。他也不是那些爱打理的精致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