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宝成说:“这就是过去说的二鬼子装鬼子,往往比鬼子更像鬼子吗?”
杜正平道:“难怪叫得比丧尸还像丧尸,袭击活人的时候他可能也比丧尸凶猛吧,毕竟他虽然也是拖着脚走路,但身体本来没什么问题,必要的时候完全可以很灵活的。”
殷琪倒吸一口冷气,说:“看他衣服上那么厚的血渍,他到底吃了多少人?”
赵桦真看着谢金龙,说:“他曾经伤害过活人,是杀人者,我们还要继续养着他吗?”
谢金龙摇摇头,说:“他是精神失常,你知道法律的,他的行为不受自己控制,不能负法律责任,我们要控制好他,再试试能不能让他回归正常。”
张亚伦在一旁心有余悸地说:“我只想知道他完全把自己当做丧尸,在这个到处都是不死者的世界里真的能得到豁免吗?”
潘智斌遗憾地摇头,道:“据我推测,这应该不能够。虽然我们看着他很像丧尸,几乎和行尸没有分别,但行尸却是应该分辨得出来的,他身上有活人的味道,毕竟他从生理上仍然是一个活着的人,只不过心理上已经丧尸化,但那些真正的行尸却是不管人的内心世界的,它们不需要效忠,要的只是新鲜的血肉。”
张亚伦皱眉道:“那么就是说这个人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结果还是不能幸免?”
潘智斌点头道:“我想是这样的。过去曾经有人奉行‘当你不能对抗他们,就加入他们’的策略来保全自身,但行尸是一种新型的强权者,在它们面前任何的认同和投靠都是无用的,它们没有那样的智商去接纳,本能让它们只渴望血肉,而不去设想建立一个高级的社会组织结构,自己作统治者,在这场战争中,活人连投降的资格都没有了,如果我们想要活下去,就只能消灭它们。”
下午,殷琪和张亚伦窝在房间里讨论数学问题,如果忽略掉外面诡异的世界,这完全就是一个普通而温馨的下午。
过了好一阵,殷琪觉得累了,想要休息一下,就用手机在网上看消息,换换脑筋。他看了几个人在论坛上的留言,末世爆发已经五个月,到现在幸存者已经越来越少,能够上网发消息的人就更少了。但今天他却看到了一个文件包,名字叫做“末世狂欢”,打开来一看原来里面是几段视频录像。
殷琪好奇之下点开视频,他很想知道有什么人会在这样的世界很欢乐,还有心发视频,难道他们也像阿水和小婵一样,恶搞末世ps图片吗?
视频一打开,就看到画面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体,仔细一看原来两个人都是男人,下面的那个有些瘦弱的年青男人两只手都被绑在床头,满脸痛苦地哭叫着,在他身上则压着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背对着镜头只看到他一身横肉,两瓣圆圆的屁股一动一动,正在猛烈地向前挺进。
视频里传出来的惨叫声立刻引起了张亚伦的注意,虽然殷琪紧急按了暂停也没用,他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疑惑地问:“阿琪,刚刚什么声音?”
殷琪连忙说:“没什么声音,你继续演算吧。”
张亚伦犹疑地看了看他,终于没有说什么,低下头又继续在电脑上敲打数字。
殷琪等了一会儿,见他渐渐地又沉浸入数学之中,便悄悄找出一副耳机连接到手机上,不声不响地在一旁继续看视频。
当暂停被解除,画面继续播放时,只看到那个斯文清瘦的男子不住地摇晃着头拼命叫喊,殷琪听他叫的是“救命!快来救救我!”
而他越是挣扎,身上那个身材好像相扑运动员一般的男人就压制得越大力,简直要把自己一身体重都压在那正被自己侵犯的人身上,瘦弱男人很快就支撑不住,气喘吁吁地哭着只能哀求“求求你轻一点,好疼!好重,我喘不过气了!”
这一段视频持续了三分多钟,就看到那个牺牲品不但被强行插入下体,还被强暴者玩弄rǔ_tóu和yīn_jīng,身上那人攥着他的性器爱不释手地抚弄着,简直就像一个猥琐大叔玩弄幼童的小jī_jī一样。最让观看者为那个被侵犯者感到耻辱的是,最后他居然在强暴者的手中发泄了出来,这时男人哭得像个孩子。
殷琪看完后深吸一口气,他分析了一下画面中的环境,见那里光线昏暗,很可能是个地下室,而且隔音效果非常好,否则他们也不会让那个青年任意叫喊,受害者等于是被囚禁在地牢里。
殷琪又点开了第二段视频,只见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斯文青年,他被反绑着双手强迫跪在地上,给一个男人kǒu_jiāo。这一次换了另一个男人,不是刚才那个肥胖的男人,从那双大模大样叉开来显露出中央凸出部位的粗壮结实的大腿看,这个人应该是一个身材壮硕、肌肉极有爆发力的壮汉。
青年满脸泪痕,痛苦地把男人粗大的性器含在嘴里,慢慢吮吸着,一只手伸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头顶上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看来你很喜欢这样,都高兴得哭了,是不是很甜,像棒棒糖一样?”
第三段视频终于换了主角,但这个片段中的牺牲品却让殷琪大出意料,居然是一个五十多岁已经半秃顶的老头,此时他正赤身luǒ_tǐ两腿分开跪在床上。摄像器在他正面照了一下,只见这个半老的人虽然鼻梁略有些高,嘴也有点大,总的来说还算端正,此时两只手被一段绳子在前面松松地捆住,方便他用手撑住床板。
这时摄像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