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德看得一阵火大,消呗,现成的,这要没有恐怖恢复力,出门估计就要让雨用刀砍了某处多余之物。
“好强的精血之力!这就恢复了?”
任由段德索取,一时间放开所有的北宫飞燕神采飞扬,竟瞬间有些呆萌,青葱玉指拂过咬痕处,居然找不出半丝痕迹。
“能不能不要再办正事的时候顾左右而言其它?专心些不行么?”
“不行!你这事情你怎么办吧?”
“啥怎么办?支援重灾区行么?诶~诶~诶~别啊,我这精血可不是凭空来的,你别告诉我这就是缘由?”
“是又如何?你自己送上门的!”
“别打岔,究竟怎么回事?给点提醒?”
“什么怎么回事?还不就是这样?体质外加功法,就这样,寻觅几万年也没能找出解决法子,今日让你找着由头轻薄,我看你不给个交代怎么出北宫家大门!”
“功法是重点吧?我看你们北宫家几乎都是独居,而道体一代也就一两个。”
“是!你是不是准备如雨的那般?将我北宫家整体挖去做后宫?”
“怎么可能?你们这吸取的可不止精元,而是连寿元,甚至连某些道不明的气运都能借过去,我就是九命猫妖也受不住!”
“前两种我清楚,可气运是何物?我只知道气数。”
“差不多是一个东西,只不过气数大多指人或势力的延绵,气运则包括气数,还有岳。”
“难怪我北宫家几逢劫难,逝者却是不多,顶多伤而不死,或是损失些身外之物?”
“那你北宫家存留的巅峰修士不是出奇的多?”
“为何要告诉你?别以为和我有过亲密关系就什么都能知道!”
段德闻言极度无语,这有区别么?看来北宫家水很深啊,难怪不在乎凭借一个家族势力就硬怼烈阳宗,难怪北宫圊对德宗跳梁丑不屑一顾。
我似乎无意中丢了西瓜,又捡回一个稍大些的,咳,还是并蒂西瓜,难不成鸿运齐?
等在外面的雨俏脸铁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一多,再多的事也该聊完,孟不通陪着自家女人去北宫家刑罚之地受罪,也没空理会她这个师娘。
“臭不要脸的死蛮子,我就知道不是来探亲的,见个徒弟三两句打发了事,找个由头把我晾在这给你把风,自己在里边快活,难怪不要北宫琳,原来看中她姐姐!”
“不行!这等破事哪里能让他们在里头快活?我在外边算怎么回事?混球!”
转身抬手直接轰碎洞府阵法,两侧相邻洞府的侍卫来不及出来阻止,公孙雨已然闯进房郑
“额?你俩哪里这么,这么多话?为何不让我知道?我在外边有些冷,进来坐坐,你们继续,继续聊,当我不存在就是。”
雨闯进去见着二人衣裳齐整相距三丈而坐,也没有自己心中想的那样,一时间搪几句,尴尬杵在门口。
北宫飞燕俏脸不着痕迹一红,挥退跟过来怒目而待的侍卫,收敛心神请公孙雨进屋,段德脸皮子可不是北宫飞燕能比的,面不改色端坐不动。
“涉及太多,回去我会让钟离子跟着一道过来查探,他造诣远甚而今修者界丹师,不久估计会有大致结果。”
北宫飞燕见公孙雨在不安的抱着茶杯发怔,旋即隐晦的白了段德一眼,段德只做不知,心下也是庆幸一个时辰前完事,否则?额?
“那便有劳挂心。”
段德起身一礼,拉着不知所以的雨出门,雨见段德没有要强硬带走孟不通的意思,心下不解。
“徒弟不要了么?还是你的燕姐给你灌了什么mí_hún汤?”
“暂时留在北宫家,过一段时间回去,适才荀彧传讯,何彪重伤垂死,七个老婆死了四个!”
“什么!谁做的!”
雨对何彪没多少情谊,倒是和七个彩虹仙女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相处,闻言又露出邻家少女般温和笑意。
“燃机道人,何彪的死对头,蓄谋已久的老家伙!”
北宫飞燕目送段德消失在北宫家传送殿,达成结盟自然开启两家直通传送阵,本就不远,直达还是没问题的,这还是段德没来得及整治宗内阵法。
“怎么吃了自家妹妹的情郎,上瘾了么?”
北宫圊也不知何时出现在她原来躺的榻上,揶揄着北宫飞燕,北宫飞燕闻言果然恢复原状,整张脸红成熟虾。
“家主如何知晓?”
“呵呵,你两个不错,尤其是段德这货,竟然敢隔着一层遮羞布般的阵法光幕对你下手,你也是久邝不知收敛啊,厉害!”
“他看出不通寿元精血损耗严重,方才查探的,我不忍拒绝。”
“这理由着实妥当,睡了就睡了呗,有甚好遮掩的,族里耐得住寂寞的仅有三成左右,像你这样的基本上稀少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