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吸,力量在自己手上怎么用自己一一尝试便是,何须总是盼着能有前人的指引?功法这东西也不是什么天生便有的,他人都能创造,我只需要去使用还做不到么?
“老大说的是对的,我们包括老大丢开身份不谈,和这些散修实际上也没什么区别,一次次的无奈总是伴随我们的成长,挫折我们比他们少,资源我们根本就不是这些个散修能想象的,可我们真不如他们坚强。”牛犇红着眼一个个扫过这群兄弟恨声道。
“土著怪物便是道碑残片的载体,我无意中杀了一条蜈蚣才得了那块残片”。段德道出自己那块道碑的来历。
“以前都是最后一年的时候,道碑残片会自己出现,放出冲天花光,引得修士群起,那时候道碑残片并不会在土著生物体内,进来的时候我没说是因为还太早,现在不过几个月时间,离道碑出世还早得很。”朱窖补充道。
“我先离开,你们到时候自己抢吧,我也许会帮你们,也许,这是你们的机缘,我不一定会插手,我插手的事没有哪一件不会出问题的。”段德总算是有些明白自己的古怪,他们不再是当初的菜鸟。
“这个你放心,既然跟着你过来,我们并没打算只做个看客,小雨应该是去清理那些潜在威胁了,有那个司马安成的家伙在,你无须担心她,司马安成名声我也是有听说过,很厉害,若不是栽在小雨手上恐怕会是一个强劲的对手。”朱窖是从北辰书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北辰书对其评价颇高。
“我只担心她杀戮太多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她的安危我不会担心什么,在这里只要不去惹原住民,她算是无敌。”段德只是稍稍有些担心,再怎么杀也比不上自己,只是不清楚天道对杀戮到达什么程度会有惩罚。
但是有过一次体验,他知道修士之间的厮杀,天道不太在意,伤及无辜凡人所得的怨气远甚修士万倍。
“你,你的身上有童嫣然的血,你当时知道么?”朱窖迟疑一阵还是说出来。
“知道,又如何?小雨要做的我也不能完全阻止,何况根本就来不及阻止,蠢死的女人而已,我与她毫无瓜葛,可惜了一身极佳的天分。”段德正视了自己的无情,对于这事他根本就没保留自己心中的看法,有什么便说什么。
“额,老大,这个秘境还有几个月,也就是一年期满是会出现五行至宝的。”朱窖看出段德不会与他们一起,怕他错过。
“嗯?为什么?这不是个天然秘境么?”段德实在有些不解,这样看来这秘境和自己去过的体修试炼界便有些相似了。
“是天然秘境没错,不过传说是自从有了道碑古地这里才被利用起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这秘境存在多久也不清楚。”朱窖如实相告。
“还有什么?你能一次说完么?”段德实在是佩服这胖子,明显是不记得,偏偏找借口,估计他听的时候也是一带而过,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没了,我就知道这么多。”
段德盯着他一阵,直到他胖脸通红讪讪转过脸去,又盯着韩修,韩修道:“我们家老头可没准备让我来这里,什么都没说,我偷跑出来的。”
“我跟着来的,也是挺胖子说的啊。”牛犇更干脆。
“我还当提前五年便是为了寻找道碑残片,原来不用找,空出来的五年难不成就是为了让我们在这里修炼?相互打杀?朱胖子,你是稀里糊涂忘记了,还是听的时候和姚嫚亲嘴去了?”
朱窖面色羞红,看样子听的时候应该不止他一个,肯定是和姚嫚亲亲我我没当回事。
既然这地方传承久远到不可查的地步,又是全修者界都知道的,怎么可能这么干净?难不成前人没有在这里留下任何痕迹?简直鬼扯,凡间五百年也还能留下些什么,莫说修士的五百年。
也就是说这里肯定存在遗迹,只不过到现在都没有看到任何古迹,上一个五百年的人都还活着,东西没残留一点儿在这里么?还有这漫天浮石,这么久时间过去,难不成以前来的人便没有争斗?为何一个空缺都不曾看到?只有这次进来打掉的痕迹?
元婴期战斗虽说威势不会太大,但是方圆几里的破坏是很正常的,段德自进来也不知道毁了多少,心中的疑惑全都埋在心里而已。
一个半月时间才堪堪修复双腿伤势,这一次是满足了他彻底休息的并修复伤势的愿望,只是代价太过巨大,堪比胯下之辱啊,不会忘记,永远不会,压缩深埋入心底,让它酝酿出别样的动力!
段德离开了,一路上保持着功法不对周遭环境造成毁灭性破坏的极限,双手不化光团,而是仅仅保持变色,试着让他们能抱在一起,这是如今除了肉身力量外他的唯一攻击手段。
不善远攻的弱点终是让人利用到了,碰上能够盯着道法一击必杀的段德几乎没有败过,然而一击杀不掉的终会看的出他的弱点,这个教训来得很实在。
“哟,这不是那个拜服在天机宗脚下的天德宗高徒?不跪了么?”五名尧山剑宗服饰的剑修挡在段德身前。
“来,没种的,你既能跪伏在天机宗那群神棍脚下,不介意也跪在我们尧山脚下吧?”青年虽然说出的话很是纨绔,但是眼神冰冷至极,并非是真的那种纨绔,而是耻于此人实在不顾修士颜面。
“我的事,你们尧山管不着,让开!”段德没有暴起伤人,他们的心思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