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陆希,手上织着为陆希而织的情人结围巾,安平只要一想到陆希系上这条围巾时的样子,她便不自觉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无限的能量!
为爱发电,起居无时。
忙中无岁月,不知何时眠。
安平每晚熬夜织围巾的时候,她总是一拿起棒针和毛线就舍不得放手,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总想着再多织一点儿再睡。
然后等到再织了一点儿后,还舍不得放手,便上手揉揉眼睛、拍拍脸蛋,又继续再织一会儿!
一点儿又一点儿……
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安平每晚到最后都是织着织着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甚至有时候她醒来时,棒针和毛线都还在她的手里拿着,所幸她睡相还挺好的,才不至于把织好的部分给弄乱!
熬夜一时爽,醒来黑眼圈火葬场!
安平顶着国宝级的黑眼圈坚持熬夜几天后,终于在熬夜后的第五天早晨翻车了!
那天早上,连续熬了几天夜的她早起准备出门上班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着走的。
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苍白,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眼圈尤其的明显!
正当她如游魂一般扶着楼梯走下楼后,准备继续往车棚走去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突然便撞进了一个宽厚的男性胸膛里!
心里想着陆希,手上织着为陆希而织的情人结围巾,安平只要一想到陆希系上这条围巾时的样子,她便不自觉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无限的能量!
为爱发电,起居无时。
忙中无岁月,不知何时眠。
安平每晚熬夜织围巾的时候,她总是一拿起棒针和毛线就舍不得放手,明明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却总想着再多织一点儿再睡。
然后等到再织了一点儿后,还舍不得放手,便上手揉揉眼睛、拍拍脸蛋,又继续再织一会儿!
一点儿又一点儿……
如此循环往复,以至于安平每晚到最后都是织着织着就睡着了,根本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甚至有时候她醒来时,棒针和毛线都还在她的手里拿着,所幸她睡相还挺好的,才不至于把织好的部分给弄乱!
熬夜一时爽,醒来黑眼圈火葬场!
安平顶着国宝级的黑眼圈坚持熬夜几天后,终于在熬夜后的第五天早晨翻车了!
那天早上,连续熬了几天夜的她早起准备出门上班时,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是飘着走的。
她的脸色看起来有一种病态的苍白,苍白的脸上一双黑眼圈尤其的明显!
正当她如游魂一般扶着楼梯走下楼后,准备继续往车棚走去时,脑袋昏昏沉沉的她突然便撞进了一个宽厚的男性胸膛里!
“小迷糊,没睡够?昨晚是做贼去了吗?你这幸好是撞进我怀里,万一要是撞进别人怀里,我可是会吃醋的!”
陆希说话时,他的胸腔不自觉地随着低沉磁性的嗓音微微震动着,他一开口,便震得安平那一侧正贴着他心口的脸颊又酥又麻!
他的声音近在耳边,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拷问,激得原本脑袋昏沉的安平不禁一个激灵,瞬间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陆希……是你啊,早上好!”
安平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晃了晃仿佛塞了棉花一般沉重的脑袋,下意识地咧开嘴对着陆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陆希看见安平这副摇头晃脑的傻笑模样,嘴角也不自觉跟着安平一起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笑着抬手揉了揉安平头上的呆毛!
安平原本就感觉头重脚轻很不舒服,陆希这一揉,她虽然心里感觉甜滋滋的,但到底有些不舒服,于是便不自觉抬手轻轻推了推陆希的手。
肌肤相触间,陆希只觉安平的手部皮肤滚烫滚烫的,再一看她的脸颊,果然此刻已经烧得有些微红!
感受到安平手上滚烫的热度后,陆希急忙上手探了探安平的额头!
“小傻瓜,你怎么这么糊涂,连自己发烧了都不知道!”
安平闻言,不自觉一脸懵逼地学着陆希刚才探额的动作抬手摸了摸自己额头。
呀!真的发烧了!
她原本还以为自己头晕是因为熬夜熬的呢,没想到竟然是发烧了!
她的手顺着抚额的动作放下来,不自觉紧接着捂了捂自己发烫的脸颊!
此刻,她脸颊的那两抹酡红恰似微醺,一双眼睛也蔫蔫的耷拉着,往日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她打了一个哈欠后瞬间变得雾蒙蒙的,看起来格外地幼小可怜又无辜!
“走!我现在就带你去看医生,别去上班了!”
“可是……我还没有请假呢!不知道……”
“请假的事,你别担心,等下我帮你搞定!你这都烧成什么样了,还想着上什么班,身体不想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