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这就是你家小外孙啊？长得真好。”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平安看向姥姥，发现自家姥姥傻乐地只管抱着自己，也不替自己介绍。那他该怎么称呼这些人？
“大家好，欢迎来我家玩。我小名周平安，大名张明煊，马上四岁。”
几个女人被他小大人似得讲话给逗得哈哈大笑。
“小家伙，你怎么两个姓？”
平安瞥对方一眼，“我妈姓周，我爸姓张。有什么好奇怪的？”
“哎呦，你这小外孙不得了啊。这么小，嘴就这么利？”
平安也没反驳对方，看了眼他姥姥。暗暗叹了口气，他姥姥这么傻该怎么办？他都要愁死了。
“姥姥，我姥爷呢？”
林丽珊见他要下来，抱着他走向书房，“你姥爷在里面和人谈话，你注意点。你们回来怎么没让我们去接？”
平安扭头打量坐着的几个女人的脸色，回道：“妈妈说最近姥爷可累坏了，不能耽误他休息。”
林丽珊哪懂小外孙心思，根本听不出这是逐客令。
她将孩子放在书房门口，还摸了摸他脑袋，“你姥爷累什么啊，下回去哪里一定让你爸妈提前拍电报回来。”
平安笑眯眯地点点头，朝她挥挥手，敲了敲书房的门。
“进来。”
平安一进去就见两个男人坐在椅子上，他姥爷坐在办公桌大椅子上。嗯，他明白了，这一定不是重要客人，可为什么能进书房呢？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爸妈呢？”
平安奔奔跳跳地来到他前面，伸出两只胳膊，“小五两口子和陈婶还要收拾行李再进来。”
周孝正抱起孩子放在怀里，“小心被你妈听了挨揍。”他朝下面坐的两个人说道：“这是我外孙。平安来打招呼，这是陈爷爷和吴爷爷。”
“首长真是有福气，这孩子一看就是机灵。”
“虎头虎脑，以后又是一个将军。”
平安笑眯眯地喊了人，待在怀里再也不出声，一双大眼睛望着他们，听着他们寒暄闲聊。
张国庆在厨房内边放包裹，边侧听。过了会，才问陈婶，“客人什么时候来的？我爸还是我妈的客人？”
陈婶摇摇头，“好像都跟首长认识，可夫人也挺熟悉。吃了中饭，他们就上门，一直聊到现在。”
说完，陈婶往外头探视一下，低声说道：“五女两男一起上的门，提了两瓶特曲，两袋子糕点。男的坐了没多久，首长就带进里面，女的一直在客厅，不停地说谁谁现在过得怎么样，全是闲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