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歌简直羞愤欲死:“有那么幼稚吗?!”
谢喧把身份证还给他:“挺好的。”
秦北也跟着说了句:“挺好的。”
这哥们酒还没醒呢,眼神晕晕乎乎的。盛凯歌心想,等你醒了就知道你今天都做了些啥破事。
酒店也不便宜,除了隐形土豪之外,其他人都选择了经济划算的标间。
隐形土豪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在说:“不要标间……”
谢喧没搭理他,把身份证递过去。
秦北:“……”算了,醉鬼没人权。
他快醒了。
自己能感觉到,但是他的身体还在被醉意支配,没办法清晰地说出自己想说的话。
标间就标间吧,不能再惹喧喧生气了。一想到他刚才做的事,秦北莫名有点心虚。
谢喧和喻越泽各订了一间。
“明天还要早起,记得定闹钟。”站在房间门口,谢喧无情地告诉喻越泽这个消息。
喻越泽也不由得有些痛苦:“好吧。”
不过秦北和盛凯歌可以睡到下午,更心塞了。
进了房间,谢喧让秦北先洗,他去商店买点东西。
秦北想了想,说我去吧。
谢喧:“商店不给醉鬼卖东西。”
“我……我醒了。”秦北委屈地看着他。
谢喧:“……”心累道,“去吧,我把清单发给你。”
秦北兴冲冲地去了。
谢喧发了清单,进浴室冲了澡,换了衣服擦干头发,发现有一条短信。
我到家了。
----宁天纵
还算听话。
但回想之前宁母的语气,和宁天纵异常的举动,谢喧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之前那把伞也忘记还了。
下次给宁天纵吧。
谢喧心想。
又看了眼备忘录,这周五还有竞选,周六……还有面试。
谢喧指尖不停地点,他有点心烦意乱。
去,还是……不去?
门开了,秦北拎着购物袋进来,谢喧看了一眼,惊讶:“怎么买这么多?”
“就是你清单上的东西啊。”秦北说。
谢喧看了下,还真是。只不过都从小包换成了大包:“……行吧。”
秦北松了口气,去浴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