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叮咚”一声,收到转账通知。
是他的打工费及家教费。
谢喧留了几百,其余的通过微信转给了另一个人。
署名是“妈妈”。
他们之间很少聊天,谢母性格内敛,也不知道和儿子聊什么。谢喧又是个沉默寡言的性格,通篇翻过去全是谢喧给妈妈发的红包。
课铃响起来。
谢喧收了手机,挺直腰板,将家教计划夹在书里,开始听课。
中午和喻越泽在宿舍吃了饭,睡了半小时。秦北和盛凯歌都没回来。他下午没课,去打工了。
等他回来,已经月色高悬。宿舍楼前围着一大群人,似乎挺热闹的。
谢喧没兴趣看,径直进了宿舍楼。
结果他刚一进门,就看到秦北一脸焦躁地看向他,一瞬间脸上的表情变了。
秦北:“你从哪进来的?!”
他的语气颇有些激动。谢喧微不可查地抿唇,然后说:“就这么走进来的。”
秦北:“怎么可能!楼下……那个人……”
谢喧面色微动。
盛凯歌见状不好,连忙做和事佬:“没事,就是几个不知道哪来的人,好像要给谁过生日吧。这么大排场。”
话虽这么说,但谢喧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并不是这样。
但他现在不想管。
谢喧:“好吧,你----能让开了吗?”
他轻轻推了把站在他面前的秦北,秦北却纹丝不动。
谢喧皱眉看着他。
喻越泽:“行了,现在----”
“没有你的事。”秦北转过脸看了喻越泽一眼,语气冷漠。
随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对,放软了语气对谢喧说:“我想和你谈谈,出来下好吗?”
“我不想谈。”谢喧淡淡道,“请让开,秦同学。”
秦北那一瞬间面部表情似乎有点扭曲,但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表情,从牙缝挤出一句话:“真的不谈?”
“没什么好谈的。秦同学。”谢喧看着他,“我要休息了,晚安。”
然后他绕过秦北,放下背包,上了床。
盛凯歌:“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要做,我去了!”
喻越泽:“同上,我也去了。”
秦北站在原地几秒,随后他微微叹出一口气,坐在了自己的书桌面前,抽出一本书,开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