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一早,夏河拖着酸累的身体到族长家山洞门前去,待所有人都到齐后,便说出自己如何分配衣服的计划。一时间众人纷纷说纭着,思虑着,也有觉得夏河的计划甚好的人则一言不发等待着最后的宣布。
十分钟过后。
“我想大家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分配衣服的事是在座的各位共同参与的,所以现在我们就来标签。同意我说的计划就站在我右侧边,不同意的站在左侧边,有什么疑问的就在我面前就可以。大家开始吧。”
夏河说。其实他很不喜欢这种公有制的生活,再怎么样他也是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私有制的生活比公有制的生活有多好他是清楚的知道。可是现在件条不允许,在这里除了有火,有熟食,加之现在的衣裳,其它还一无所有。要想活在私有制的日子里,要做的还很多。
好在,大部份的人都站在他的右侧边,连族长和他的伴侣都在。不同意的人则一个也没有,只有一小部份的人站在他对面。
夏满意的笑了笑,“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其中站在最前面的新说:“河,我想知道我要给他们每人做多少件?”
“唔,按季节,呃,季候算,在每一个季候里每人做二套衣服,当然在冬候除外。”冬节的棉衣?夏河突然想到,他们现在都没有找到棉花之类的过冬防寒的衣服原料。
新又问:“如果每个季候都做二套,那过几个季候后他们每个都有十几套衣服,这么多衣服还要再制做吗?”
“……”
夏河看着新,他怎么以前没发现新是如此能问?
“过了四个季候后,如果他们的衣服都没有破烂还能穿的话就不用再制衣,如果是破烂不堪或穿不合适的就得换。”夏河回答着。
“新,还有问题?”等以后有了私有制的生活,那些家里没有雌的族人想要多少衣服会没有?现在想这么远做嘛?
“……没了。”新感到一股冷气拂到他面前,不自觉地说没了。
“那你们呢?”夏河指向新身后的族人。
新问的问题几乎也都是他们想问的,所以都摇摇头。
“那行,以后大家对衣服上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如果是衣服分配不平衡就找族长。”夏河笑逐颜开的说。
大家都莫明其妙的互相看着,都不大明白夏河说的意思。而高则是挑着眼眉掩下眼帘的看着笑得似偷腥的猫的夏河,说:“我很赞同河的说,至于分配以后出现分歧的事,就找现在谁来分配的,我会在旁边帮你们做参考。”
想推卸责任?跟我比你还嫩得很,高在心底下说。他这样做是有一定的原因,不然不会随意的让夏河接手部落分配的事。
夏河对于高的说法只能回去跟赤抱怨,待赤安抚好夏河后,又是滚床单大战几回合。
而族人们该做什么的做什么,最高兴的则是雌们,看着族人穿着自己亲手衣织制的衣服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有空时还拉着夏河叫他教他们做更多的款式。
在族人们喜侃侃沉悦在穿衣裳的发展中,初锐的危机发生了。
这天,流轮到五个雄出去捕猎,在捕猎物中遇到了让森林里的所有猎物都想逃避的黑象。它们一群十多只黑象,而雄们只有五个,所以叼上手边的已捕获好的野兽转身就跑。老虎的奔跑赫然比庞大身躯的黑象快速不知多少倍,即使他们都嘴叼着食物。
五只老虎中的牙因为嘴里叼的猎物体积过重而导致他奔跑得最慢,其实他也想过要放弃猎物再身无旁物的奔跑,可是不能。他要捕猎更多的猎物,以便给帮他和他儿子织制衣服的雌,只有给他们更多的食物他才安心的穿起衣服。
不一会儿的时间,十几只黑象包围了牙。牙也放开嘴里的猎物,愤怒的看着这帮无恶不作的野兽,准备作斗战,如果是一对一的话牙会有很大的算胜可能,可现在是十几个!
奔跑在前面的四只老虎停下了,因为他们发现黑象并没有跟上。再看看他们竟然少了一个!?转化为人身的他们惊恐的往那处看着,有两个兽人情绪激动怒吼的想往后去救牙,被其他两人拦住了,就算他们四个人去也不是十几只黑象的对手。
四个雄兽人手足无措的等待着,没办法,捕猎的地方离部落太远,要回去叫人都来不及的。悲怒的四人像是经过漫长的时间,嗅过黑象离去后,连食物都不顾得叼上就飞奔的跑向牙处。
果然牙的身体如他们想像的那样,被黑象坚锐的象牙刺穿,整俱虎身被刺得支离破碎。四个兽人虽然知道活着就得经受不一般的磨难,伤死是经常的事,看到牙的身体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晚上,部落显得非常的沉压抑,不时的还有低声的哭呜。要是平时的话他们都在洞口空地处欢呼的烤炽着食物,可此时不一样,又一个他们熟悉的勇士被野兽刺伤而死。
牙的尸体被抬回来后,族人们像哀悼一般,点着一堆火默默的闭上眼。过后马上把尸体搬到后山处,连夜挖了一个非常深的洞把老虎尸体放进去。
如果不及时把尸体埋掉,像现在严热的夏天,放上一晚上尸体都会腐烂发臭。埋在深地里是最好的选择,一是后山附近是虎族的地盘,一般是没有其它野兽敢刨土撕食尸体。二是牙属于虎族,就算死后也该埋在虎族的土地上。这是虎族兽人祖先留下的先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