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都礼拜五了……”低低的念叨了一声,姚赫扬有点茫然。
自己过糊涂了。是真的过糊涂了。
那一天一夜的摧残,已经让他心乱如麻,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穷人的孩子”,他没见过那个阵势。
是,他上警院的时候,某些课程为了锻炼思维的活跃性,倒是讲过什么戏剧名伶的男妾或是同性恋神秘仇杀的案例。他上班之后,看守所里也好,办案过程中也罢,倒是也都见过那个群里的“精英”们。甚至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老弟,高中时代神秘兮兮愁云惨淡的问他若是喜欢上同桌的“他”了该怎么办时,他都没有太当一回事。可是,现在某个张口就说自己缺男人的中年人,却用那双遮挡在茶色睫毛下的绿色的眸子轻而易举就让他打心里头乱了,这……这是什么情况?
“要吃就吃,盯着一锅白薯犯什么愣呢。”老太太一语惊醒梦中人,姚赫扬挑了一下眉梢,回到现实。
“烫啊,我得想想到底拿不拿啊。”不管多大,在母亲面前永远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姚赫扬耍赖似的笑了笑,而后从高压锅里小心拿起一块蒸得格外透彻的红壤白薯,掰开,轻轻吹着气。
还没入口,门开了。从外头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