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长风脑袋一热,差一点便破门而入,又想要听听锦瑟是怎么说得,便强忍着这股滔天怒气,做了墙下小人。
“阿妙,我可不是请你来做媒官的。”
这话是何意思?!到底知还是不知,愿意还是不愿意?!你如何不说个明白?!
长风惴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强迫自己冷静些,如果就这样冲进去,两个人必是要吵上一架了,这不是他要的结果。他安慰自己:起码,锦瑟话里拒绝的意味还是多的……
锦瑟以为按照长风的个性,他必会冲进来质问一番,却不曾想,他只是如热锅上的蚂蚁在窗外徘徊,雨很大,寒气颇重,他穿得那么少,不冷吗?
阿妙又向她汇报了些其他琐事,锦瑟听完再去看他,人却已不见。
去哪了?不会生气乱跑吧?
锦瑟执起笔,又放下……
居然一整天都不见人影,锦瑟吹灭了书房的红烛,决定提早回房歇息。
卧房里燃着红彤彤的烛火,跳动的烛火摇曳了长长的影子,锦瑟微微安下心来,推开门,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碧芜永远聒噪不休:“殿下,您何苦为难自己?做不来就算了……哎呦!您当心啊!这扎在您手上,疼在奴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