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后面,在中间。”黑暗中麦苗红着脸提醒。
“哦。”听到的人从善如流。这也打破了女人天生更懂得女人的身体这个迷思,不管是男人女人还是变性人,菜鸟就是菜鸟。任鸽慌里慌张的解开了麦苗的bra,捧住胸前柔软的姿势就像又为麦苗量身定做了一只新的bra,只不过这次这只有温度,还会自动的用掌纹的深浅来丈量慢慢变硬的蓓蕾的起落程度。
“你喘气声音好大。”麦苗躺在任鸽下面,默默的解着任鸽的扣子,第一颗,第二颗。。。
“这你就不懂了,哪里有做*爱声音不大的。”任鸽红着脸得闲一边比划一边说:“你我都看了那么多小电影,里面男男女女谁不是都在比赛着要把嗓子扯破天啊。不过大部分是假的,喘气声大确实应该的。”她不期然的想起第一次见白小慢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