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吉尔好奇道:“er是怎么回复的?”
“我要求爱因兹贝伦先告知卫宫切嗣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是什么?”
“……世界和平。”
言峰绮礼脸上的肌肉突然抽动起来,形容笑容的模样,他也确实笑了起来,不可自抑地捂着脸大笑出声:“居然是这样的愿望!这算什么啊?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斗争是人类的天性,这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梦话!”
幼吉尔点了点头。
啊,糟糕了。
圣杯正常的时候会怎么回应这个愿望暂且不论,被污染的情况下,世界和平和世界毁灭大概是相等的吧。
不过,saber真的能赢吗?
幼吉尔可不怎么看好那边。
“接着呢?”
言峰绮礼恢复了平静,道:“我告诉爱因兹贝伦你出门了,要等你回来再通知他们面谈的时间地点。”
幼吉尔歪头,觉得有哪里不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天半前。”
也就是说,几乎是酒宴之后,即使时辰死后的半天,爱因兹贝伦便统一了意见向时辰发出了邀请,但在接到“远坂”说要等archer回来的回复后,那边就安静如鸡,甚至没有来通讯催过?
幼吉尔眨了眨眼。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爱因兹贝伦掌握了远坂时辰死亡、其弟子言峰绮礼成为arcer这一情况;其二,saber组出了某种变故,以致于他们自顾不暇。
究竟是哪一种呢?
幼吉尔骤然站起,看向冬木远郊的方向。
那里是……爱因兹贝伦城堡。
强大而邪恶的魔力波动冲击着对于魔力的感知异常灵敏的,不仅如此,言峰绮礼也感觉到了。
神父霍然来到窗边远眺,“这是……?”
幼吉尔来到他身旁,红眸中闪着莫名的流光,骤然跳出了窗户。
金色的漩涡闪现,幼吉尔已乘上了光辉之舟“维摩耶”,回头招呼绮礼,“走吧,er。”他的神情难得凝重,小小年纪已有了王的威仪,“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污染圣杯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间桐宅。
凑在一起聊天的四人话题不知为何转到了archer的口癖上,韦伯不满道:“天天‘杂种’‘杂种’的,如果不是打不过,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纲吉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有点亲切。”
“啊?”
“因为以前的同伴也是这样的人……”
xanxus对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垃圾”,纲吉表示他都已经习惯了。
“居然有这种同伴?!”
“怎么说呢,我的那位同伴并不是看不起人,只是爱好问题……吧。”纲吉这样说着,莫名有点心虚。
韦伯愤愤不平,“可archer是在骂人啊!”
rider同样觉得无所谓,“那可是在历史上比我还高傲的王啊,这样也不奇怪。”
“等下。”
埃兰放下手上的圣代,不明所以,“‘杂种’这个词是骂人的?”
纲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