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家无子,曹酉是独苗,曹承祖就算是装装样子,也得护着他这个侄子。”
“曹酉脑袋是不中用,但也知道抱大腿,这八九个月不声不响的没动静,足以见得他有多谨小慎微。”
“突然失踪,又突然逃命。”
时崇把洗过的脏水倒掉,重新接了一盆水。
“大概率是因为他撞破了曹承祖的秘密,留不得了。”
“曹承祖又要搞事情?”
原淳条件反射要去查,时崇叫住他,“不用慌,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原淳看不明白,一脑袋问好。
时崇冲干净一盆泡泡,又倒掉,重新接水。
“曹酉死了,曹承祖的一副家业该交给谁呢?”
原淳定定的看着他,后背出冷汗。
“时总,您别吓我。”
生物学上,曹承祖是时总的父亲。
时崇扯了下嘴角:“当了爸爸,胆子就变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