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狐还是没有答话,但却慢慢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消失在马路尽头。
显然,刚才的话青狐都听到了。
陈冬苦笑了下,转身背起自己呼呼大睡的父亲,朝着自己那辆破烂不堪的保时捷走过去。
确实挺破,主驾驶的玻璃被打破了,前挡风玻璃也被打破了,就连引擎盖都被青狐踩了一个大坑。
干嘛啊,修车不要钱啊?!
陈冬有点后悔就这么放青狐走了,怎么着也得讹他十万修车钱啊。
好在虽然透风,还是能开回去。
陈冬把父亲丢在后排座位上,接着又绕到主驾驶座,开门准备上去。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这个声音无比熟悉。
陈冬大吃一惊,猛地转过头去。
一身僧衣,头发半光不光,手中还握着一串佛珠,正阴气森森地看着自己。
不是圆空,还能是谁?
“你……你……”陈冬背后惊出一身冷汗。
“该跑的跑,该伤的伤,该睡的睡……现在轮到老衲出手啦!”圆空阴沉沉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