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
“对,不方便。”
两人说着话的工夫已来到了桥底下。童升迫不及待把梦茹给搂了起来。
“童升,不要着急,我早晚都是你的。”
“那什么时候?”
“等等。”
“我现在就要。”
“不行!”
“为啥?”
“俺娘还没有同意。”
“那该等到什么时候?”
“我想也该快了!”
“哎——”
两人也没有纠缠多久,这样待在一起,越是时间长了,越是一种难受。两人踏着石阶走到桥面上,梦茹去了姐姐家把自行车给推了出来。童升接过,梦茹跳上来,两人慢慢悠悠。
到了一段黑暗的地方,梦茹喊了一声,童升把自行车停稳。梦茹跳下来,说,童升,不用送了,你回去吧。童升又把梦茹给抱了起来,搂着她那细细腰肢,把嘴贴在耳边言道:“梦茹,咱什么时候再出来?”
“那你什么时候有空?”
“明晚。你呢?”
“那好!”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看着梦茹骑车远去的身影,童升还久久的陶醉在梦中。直到梦茹拐了弯,看不见了,他才转身有点满足的向家中走去。
明天的课,童升是上不下去了。这天他也感觉时间特别的长,早上太阳早早升起,可傍晚却迟迟不落。
当盼到太阳最终睡去的时候,童升自己一人独自出了门。
到了桥上,又等了一会儿,才见梦茹出来。见了童升,梦茹也没有多说话,而好像一切都有了暗号似的。童升接过车子,梦茹上来,她双手拽着他的衣服,童升回头问了一句,“往哪?”
“往前走就行!”
有了指令,童升蹬起车子感觉特别轻松。三下两下,就到了一个小路口,童升也没有再问,而是私做主张,拐了进去。坐在后座的梦茹急着喊,“童升,你这是?”
“听你的指示,往前走!”
梦茹佯装发怒,“童升,你可真会狡辩!”
“我可没有,你看往前走!”
经过一段崎岖的小路,两人就来到了河滩边上。现在这个季节,河里也没有一点水,一切都是显得特别干燥。童升把自行车停稳,两人又绕过了几道荆棘,来到了一堆石堆旁边。童升搬来几块大石头,拿出一张纸擦了擦,然后对着梦茹说道:“来,坐下。”
梦茹看看童升没有过来,而是向自行车旁走去。
待了一会儿,只见梦茹好像手中提着东西走过来。
“什么?”
“好吃的。”
梦茹坐下来,把塑料袋子展开。原来里面包裹着几个香蕉和两个苹果。看到这样,童升来了一句,“梦茹,没想到你还很会享受?”
“你不会?”
“我不会。”
“来,我让你享受享受。”梦茹扒了一个香蕉塞于童升嘴里。
看到童升腮帮子鼓鼓的样,梦茹问道:“童升,享受够了吗?”
“没……没……没有。”
“还没有?”梦茹又把一个香蕉往童升嘴里塞。
童升一手捂着嘴,一手一把攥住了梦茹的手腕。然后,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够……够了。”
梦茹停了下来,看着童升的样她恣的是咯咯地笑。
童升把嘴角一抹,看着梦茹,问:“梦茹,你够了吗?”
“我?”梦茹还不明其意。
童升拿起一个香蕉,做起进一步的解释,
“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童升把香蕉一扔,向梦茹身上扑过去。
出乎意料,梦茹没有躲闪,而是眼中含泪了。透过清亮的月色,童升分明看到两行热泪滚滚外流。童升心头猛然一怔,问:“梦茹,你怎么了?”
“童升,你真地爱我吗?”
听后,他颇感疑惑。又问:“梦茹,你到底怎么了?”
“童升,你还记得你曾说过等俺娘同意?”
童升点头。渐渐地空气里传来小声哭泣的声音。“梦茹,都是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
“请求原谅的不是你,而是我。童升。”
童升拿出手帕给梦茹擦了擦腮边的泪水。随后把她扶起,帮她整理了整理衣服,抚摸着她的肩头,两人紧紧相依走出去。
到了停放自行车的地方,梦茹又把车筐里取出一样东西递给童升。童升问道:“什么东西?”
“电话卡。以备你用。”
“好。”童升把卡收起,又把自行车推出来,走到好路上,他喊了一声,“上。”只觉后座一沉,童升快乐地把车子蹬了起来。
回到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童升把卡慢慢拿出来。细细看了看,只见卡的正面是波涛汹涌的海浪中一位美少女在挣扎。蓝色的海浪里悬着一位红色的生命,好似水与火在进行着无情地斗争。卡的反面则是几行醒目的文字;海的女儿为了能回到王子身边与巫婆已展开了殊死搏斗,假若王子失言,她将化为泡沫从此永远消失。
看着这张卡,童升渐渐感觉眼前一片模糊。
269、神婆欲下山,家里要翻天
人生活在世,每人都有自己的信仰。就像以前,童升不服自己的命运一样,凭着一股力量,结果从此人生有点闪光。
信仰人人都有,只是目标不同。这几天,神婆在山上忙得是不亦乐乎!说来也怪,那所谓的‘神’呀!就是请来能工巧匠,用秸秆扎好框架,然后再用泥粑塑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