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就我这点功力,”祝清燃指指玻璃墙外的树林,“听说这儿种了向日葵的种子,我想看看,等到夏天吧,看到了我就走。”
祝清燃这话说得还挺浪漫主义,但怎么都觉得有点逃避现实的意思。
他随后又解释:“其实住这儿也挺好的,清净。你也得找个时候体会一下,什么叫和大自然亲密接触。”
叶迦言说:“我不需要。”
祝清燃摇了摇手指头:“你们这些凡人。”
叶迦言在沙发上坐下来,“你是不是不准备画画了?”
“顺其自然吧,说什么画不画的,三句两句哪里说得清楚。”
祝清燃去厨房,在冰箱和壁龛里翻出各种各样的酒,往叶迦言面前的茶几上一搁,“喏,就这点了。我最近调养生息,饮食清淡了。你自己喝吧。”
叶迦言没搭理他,抱着后脑勺往沙发椅上面一靠:“祝清燃,你别犯浑啊。”
祝清燃抽他:“你什么意思?”
“我以前觉得你是一个挺有人生追求的人。”
“现在呢?”
“现在不一样了。”
“……这位大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