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峻言瞪她:“有必要吗?”
“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下。”初阳说。
柏峻言盯着初阳,目光复杂,痴缠,他缓缓扯出一抹嘲弄的笑:“我需要的不是冷静。”
只是需要你,而已。
他大步离开,身影消失在电梯。
初阳闭上眼,又睁开,战斗的勇气一抽离,只留下抽空的皮囊,初阳浑身脱力。
柏峻言还会来,不用等明年三月,这一点,初阳比谁都清楚。
初阳出去跑新闻,故意蹲点到深夜,如是几日,她精神不济,静下心来想想,躲避根本不是办法。
过自己的日子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晚收工较早,初阳好好地洗了个澡,穿好睡衣,该睡了,她关了电视朝卧室走去。
门铃响起。
初阳心头咯噔一下,该来的总归会来。
初阳愁闷,不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