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阳看看时间,柏峻言还可以休息二十分钟。
她梳理自己的工作,二十分钟很快过去,看柏峻言没出来,初阳敲了敲门:“柏总,时间到了。”
又等了几分钟,柏峻言还没出来,门是虚掩着的,初阳喊他:“柏总,下午还要投标。”
“你过来。”柏峻言在屋里喊她,声色暗哑。
初阳推门进屋,柏峻言站在床边,他弓着背,双手撑在墙上,喉中发出压抑的喘息。他转过脸,双眼发红,像是发情的野兽:“你给我吃了什么?”
初阳讷讷地看着他:“怎么了?”/
初阳刚出口,就被柏峻言一把逮住,劈头盖脸地吻了过来。他力气很大,死死地把她摁在墙上,舌头快速地钻进初阳的口中,带有极强的侵略性,掠夺她的呼吸与呼叫。
初阳挣扎,推搡,但完全挣脱不开,他像失去理智一样,紧紧地压制住她,疯狂地亲吻,浑身皮肤烫得吓人。
再傻,初阳也知道他不对劲。
她放错药了?
这念头一浮现,初阳几乎被吓到,在这愣神间,她被柏峻言推倒在床,他的吻如暴风雨般落下,双手所到之处,燃起一簇簇火焰。
这一回,初阳觉得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