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那位比自己早出生几分钟的家伙有多不靠谱他当然比谁都清楚。
她也就读书成绩好一点,其他的基本就是个疯子。
“嗯,太晚了宿舍关门了。”孔安槐点点头,问,“这附近有价格不高的宾馆没有?”
喻润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一起?”
“……”孔安槐抿抿嘴,没觉得好笑也没觉得生气。
“走吧。”喻润说完之后大概也觉得他刚才的笑话有点不合时宜,挠了挠头,带头走在了前面。
这里算是b市郊区,除了那种学生负担不起的商务宾馆,剩下的都是颜色暧昧不明的小旅馆,喻润平时基本都待在训练基地,对周边也不熟,晃晃悠悠穿过好几个巷子,才找到一家看起来还算正派的招待所。
然后在前台办理入住的时候,喻润就发现这个看起来什么都有计划完全不会慌张的孔安槐,还是有短板的。
比如她一帆风顺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自己开过房,自然也不会想到开|房是需要身份证的这样接地气的事。
所以她,没带身证。
而且一脸茫然的看着前台服务员,在袋里摸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