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正值夏季,黄河两岸的麦子还未收割,当初来的时候,刘晟曾经无意看过,一眼望去,金灿灿的一片,煞是好看。但此事之后,怕是几年都见不到这种景象了。
“这次的损失……”刘晟张了张口,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损失恐怕难以预计了。”
陆艺华一直闭着眼,闻言却也只是说道:“不只是损失的问题,中原地区自古就是华夏人口最密集的地方,这次校长命令下得突然,黄河几乎是毫无预兆就被炸得决了口,土地还是其次,伤亡估计会非常大,更何况最难应付的恐怕还是战后的舆论。”
汽车里的气氛很压抑,这次开车的是另外一个人,刘晟陪着陆艺华坐在后座上,离得近了,他也更能感受到陆艺华情绪的低落,但这时候谁都没办法。
作为时刻不离陆艺华左右的副官,他清楚地知道,在接受到撤退命令的同时,陆艺华就已经拍去电报陈述了炸黄河的后果,并极力要求调兵北上,万不得已决不能炸开黄河。然而,陆艺华-